????余秋雨出新書了!這或許是這兩天文化界最重大的事件之一。 ????記得,剛聽同事說到這個消息時,我的第一反應(yīng)是“真的嗎?他還會寫書嗎?” ????不僅是我這個初入文化圈的小記者,網(wǎng)絡(luò)上同樣是一片質(zhì)疑:余秋雨早就不是作家了,他徹頭徹尾是個“文化超男”。 ????余秋雨的新書,我們姑且稱之為“新書”,新在哪里呢?據(jù)出版社說,這本 《問學》不是余秋雨賴以成名的散文,而是根據(jù)每周一期的,余秋雨 ????據(jù)說,為了順利出版此書,余秋雨對《問學》刪刪補補,前后花費了兩年多。那么,在這兩年多的時間里,余秋雨又做了什么呢?“青歌賽”、“請愿門”、“捐款門”,門里門外都有他。寫作重要嗎?不重要吧!懂得新瓶裝舊酒就行了。 ????說了余秋雨這么多,我突然想起上個月27日去世的,美國著名社會犯罪學作家多米尼克鄧恩。鄧恩的去世,在美國,是有人歡喜有人憂。在做這條報道時,在國內(nèi)國際部同事的幫助下,我瀏覽了許多和鄧恩有關(guān)的消息。 ????作為一名社會犯罪學家,鄧恩生前的小說多以發(fā)生在美國社會富豪名流間的丑聞和案件為素材,范思哲、辛普森都是他筆下的主角,他用一篇篇紀實小說,控訴美國司法更多只為上流社會服務(wù)的現(xiàn)狀,讓美國上流社會膽戰(zhàn)心驚。 ????那些天,在美國的媒體上,關(guān)于鄧恩去世的報道占了大量的篇幅,大都流露出一種惋惜和憂愁,因為美國從此少了一個文學斗士。 ????是的,就是“文學斗士”!這個在中國已經(jīng)基本消失了的詞語。余秋雨和鄧恩一樣,提到他們時,總會帶上“著名”一詞。因為“著名”,他們擁有了比別人更多的話語權(quán)。有話語權(quán),同樣意味著他們需要比別人負擔起更大的社會責任。 ????中國作家的社會責任感正在缺失,或許不是一個新鮮的話題,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社會現(xiàn)象。面對商品經(jīng)濟大潮的沖擊,面對話題時代成為娛樂中心的誘惑,一個又一個作家迷失了,抄襲、炒作,甚至皈依佛門,怎么有人關(guān)注怎么來。面對質(zhì)疑,他們總是屁股對著人,冷冷的一句:我為了出名,為了賣書,關(guān)卿何事? ????毫無疑問,那些完全拒絕社會責任感,卻又在言說的人,是很危險的。當世,這樣的作家實在太多。他們言說的不是公,而是私,不是精神,而是欲望。古來人們都希望能立言者必達圣境。而現(xiàn)世作家很多,又多以私為質(zhì),信仰完全喪失,道德沒了根本,人心亂了,社會散了。 ????怎么辦?看來,只有喚醒作家的社會責任感和一些正氣,驅(qū)散那些已經(jīng)很銅臭的欲望味了。 ????希望,中國少幾個余秋雨,多幾個鄧恩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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