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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于成長 “為了支持我學舞蹈,父母南下廣州打工” 馬蘇1981年出生在冰城哈爾濱,12歲離開家,在北京苦學舞蹈5年。但事與愿違,她1998年畢業(yè)后并沒能進入文工團,倒成了“北漂”一族。為了“混文憑”,她考上北京電影學院?;蛟S是天賦使然,她漸漸對表演感興趣起來,出演了《大唐歌飛》等劇。而《北風那個吹》使她真正喜歡上了這份工作。 羊城晚報:小時候學舞蹈 馬蘇:挺有幫助的。我12歲就去軍藝學跳舞,獨立性從那個時候就鍛煉出來了。學舞蹈太苦了,每天起床一睜開眼睛就要去練舞,從早晨6點一直練到晚上8點;吃得也不好,零食就更不敢想了———怕發(fā)胖。 羊城晚報:為舞蹈付出了這么多,畢業(yè)時卻理想破滅,對你的打擊大嗎? 馬蘇:我倒沒認為跳舞是自己的終生職業(yè),但花了5年心血卻是這么個結果,心里確實很難受。其他人每天早上6點起來做晨功,我5點就起來練。當時跳舞是講排位的,第一排中間那個位置是跳得最好的人———我能從最后一排的角落邊上排到了第二排的中間,對于自身跳舞條件不是很好的孩子來說,這要付出多少心血?!但當年正趕上大裁軍,各大文工團都不接收新人。當看見同班同學能上春晚做伴舞的時候,我感到特別失落。 羊城晚報:父母有給你支持嗎? 馬蘇:我的家庭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,而學藝術的投入是很高的。當時一年的花費差不多要1萬塊錢吧,為了支持我學舞,家里變賣了所有家產,父母后來只好到廣州打工。十三四歲那年的夏天,我自己坐火車去廣州黃埔看望父母,他們住在黃埔區(qū)的一個工廠宿舍里。父親是搞重工業(yè)技術的,很辛苦,他在廣州的工廠里還要爬到很高的地方去安裝大型機器。那種工作非常危險,小時候經常聽爸媽說,誰誰誰又掉下來了……但我那個時候年紀小,只覺得能去廣州特別好。母親還給我買了一箱喜樂汽水,那時候汽水都是一瓶一瓶地買,從沒見過一買買一箱的。我覺得我們家發(fā)財了! 羊城晚報:后來你考上電影學院,母親去北京陪你住進了租住的筒子樓? 馬蘇:每個人剛開始“北漂”時都會有這樣一段經歷,尤其我是從外地來的,沒有依靠,艱苦很正常。那只是一個經歷,我不想再提了。 羊城晚報:從跳舞轉到演戲,這個過程困難嗎? 馬蘇:我本來是個挺害羞的人,別人一關注我就會語無倫次,冒汗、內急等各種不良反應都會出現。但進了電影學院后,我的專業(yè)課都是排第一名。第一學期還沒上完,《大唐歌飛》劇組就挑上我出演女一號。而《夏天里的春天》拍完后,反響還不錯。突然間,我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好像還可以。 羊城晚報:你記得自己演的第一場戲嗎? 馬蘇:記得,特別艱難。我當時完全不知所措,蒙了。直到《北風那個吹》之后,我才真正對表演有了興趣、有了沖動?,F在,演戲讓我有滿足感和幸福感。 |